温都里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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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桑瑶】一梦成双两不疑(十)

金光善什么的,下一章再说吧【我并不想写他,但剧情需要】


聂怀桑脸上写满了委屈:好容易才从不净世一路追着大军脚步来到了主战场,可刚到就触了大哥的霉头,委屈巴巴的缩在帐篷里数手指头。

一面数手指头一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:越想越委屈。

聂明玦拒绝了他的求见,意思格外明显:想都别想,自己老实躺着。

聂怀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总觉着他这个大哥好像同以前哪哪都不太一样了。

被夺舍了?不像啊,夺舍不承载记忆啊?

聂怀桑想不明白,索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嚎了两嗓子,结果惹来了修士的传话:

“二公子,宗主……宗主说若是您再制造噪音,便……出去天为被地为床。”

聂怀桑把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,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虽说春天了,但初春的夜里气温也低,出去睡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。

遂憋屈的坐起身来,咬牙切齿地瞅着聂明玦帐篷的方向。

虽是一肚子气,但终究没开口说句什么。

憋闷的实在受不了了便躺下去被子盖过头顶负气躺着,似是这么着便不憋屈了似的。

帐篷被人从外头轻轻揭开了个小缝,捂在被子里生闷气的聂怀桑自然是什么都没听着。

门外那影儿走进来看着床上那一团,似是万般无奈似的摇头。

轻轻悄悄地走到床边,揭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,叹息:

“就这么生气?我来了你也不理我?你若是不喜欢我来那我走了?”

聂怀桑原本窝在被子里生闷气,瞧见了孟瑶只当是做梦。听到这话方才蹭的窜起来拽住了他。

“阿瑶?你怎么来了?我大哥……”

“你大哥只叫你不许出去,我又没惹他我怎的就不能来了?怀桑你说你也是,你戳他心窝子做什么?前些日子白说不叫我告诉他王怪死讯,今儿便过来诛心。”

孟瑶看他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,无奈的伸出没被攥住的右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。

“前头我在金麟台时你更是许久都不见我一面,哪儿就这么想的茶不思饭不想了?你跟我说你是怎么跑出来的?”

孟瑶临走前叮嘱聂明玦一定要将聂怀桑留在不净世:孟瑶上过战场做过卧底,他的经验与临场发挥能力几乎无人能及。

而聂怀桑不同,聂怀桑擅长装傻。

但孟瑶总觉着聂怀桑的傻是发自心底的。

装傻在战场上并不能保命。

虽说厉害些的聂家修士都拉到战场上来了,留守在聂家的大多都是修为不怎么的的家仆。

但他们若是想拦住一个聂怀桑,理论上是不在话下的。

听闻此言,聂怀桑拍了拍胸脯,一脸骄傲:

“我打不过他们,但我可以绝食啊!我不吃饭,我说‘你们要是不放我出去,我就饿死给你们看!’然后我就出来了。”

聂怀桑丝毫不觉着此番行为有何不妥,反而骄傲的不得了:

“我跟他们讲道理,我说他们放我出去的话我平安抵达战场他们顶多挨顿责骂,但我要是绝食死了那他们也得死。”

孟瑶听着他坐在床上大放厥词,不由得气的一阵阵的肝疼。

他忽的开始理解为何前世聂明玦提起聂怀桑便是一脸怒容。

什么事儿都是得有个缘故的。

“嘿嘿……阿瑶我跟你说我虽然在战场上不行,但是我找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!反正你们走过的都是清河聂氏的地界了,我怕啥?”

孟瑶总觉着有那么一口恶气郁结于胸,他总觉着聂怀桑是故意的:

“你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蠢?收复了便不会再遭攻打了?收复了你便能横着走了?”

声儿也急,稍微大了些,便见着聂怀桑满脸委屈的拽着他的手。

无奈只得压下声儿:

“你若是这道上出了点什么事儿,你叫我可怎么办啊?你若是在道上出了点什么事儿,你叫我同你大哥似的,同那人死生不复相见?”

聂怀桑完全没把嘱咐听进去一个字,倒是听着孟瑶后几句格外舒心,伸手一拽拽的孟瑶站立不稳扑进他怀里。

“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?我不来我想你啊!金麟台……那时候我也想你,但那时候我不能总去啊。现在名正言顺了我忍不住啊。”

聂怀桑搂着孟瑶,右手在他背上轻抚:

“你看我像忍得住什么事的样儿吗?”

孟瑶听着他装模作样的委屈,并没顺着他:

“前生十几年你都忍得住,你同我讲你忍不住什么事?”

噎的聂怀桑手都顿了顿没继续动下去,张着嘴愣是没想到那什么话儿头方能反驳。

孟瑶瞧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儿,倒跟他真是这个年纪时的样儿无比的相似。

“你还真是……十几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变化,从前怎么天真现在还是那个样儿。”

孟瑶叹了声儿,凑到他颈间轻啄。

聂怀桑身子僵的什么似的,忽的没头脑的一句:

“几十年如一日的痛,痛的我心里边发慌。”

孟瑶顿住,他自是知晓聂怀桑何意。

“我这次只想为挚友报仇。我前世认真对不起你大哥,我总得做点儿什么。功劳都是你大哥的我也不去金氏,便同你说的似的,射日之征一结束我们就成亲。”

“我是你的阿瑶啊……我一直都只是你一个人的阿瑶,不要想那些事儿了,不必烦心。射日之征结束过一次了,我不会有危险的,这有你大哥呢,听话。”

聂怀桑也并非是有什么确切的事儿想着怨他,原是心里有些难过罢了。

“阿瑶,你陪我躺着好不好?我保证我不动你,等到成亲再说!我就是……我就是想你守着你,伴着你,想你在我身边儿。”

孟瑶瞧着他委屈的什么似的样儿,叹息:

“你便是做什么……我又能说什么呢?你也不是真的十几岁的孩子。罢了,那便依了你,睡吧。”

聂怀桑也并非是想着做点什么,他只觉着他的阿瑶是那么宝贝的一个人儿,是个要放在心尖尖上捧着不得亵渎的人儿。

他并非不想做些什么,只是他的阿瑶不能就如此唐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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